WhiskeyBreathe

难用水填充欲望的沟壑
不死不休

静临·非典型性倒贴版“他是龙”

静临·非典型性倒贴版“他是龙”



平和岛静雄×折原临也

黑龙×魔法师



01

他闭着眼任百合花落在性圌器上,玫瑰覆盖了他的眼睫,月季簇拥着裸圌露的躯体,深色花汁于白圌皙的肌肤上流淌。


无首河静谧的河水卷携船只慢慢漂远,流水变浅最终只容小船通过进入被蔷薇墙隔离的森林。船尾掩藏在蔷薇后,枝蔓不断延伸、延伸、延伸蚕食尽无首河的流水,载着魔法师的船彻底消失在林叶间。


船还在漂流,寒风撩起折原临也额头的发,一瓣花瓣旋舞的瞬息轻飘飘地在他高圌挺的鼻梁着陆,转而又有百朵花被风卷起,临也的肉体露出来——白圌皙、细腻且完美的容器内里是黑色的血液,遭众人讨圌伐的黑魔法师将献祭给恶龙。


临也醒来时粘圌稠的血浆已经凝结成一块块血痂,黑龙看着他低伏着身子然后缓缓挺起胸膛,黑龙趴下去再从一具龙骸的肋骨处咬下一块肉吐到临也身前,“吃吧。”黑龙说。


临也笑了笑,嘴角细小的血痂松成了粉末散在空气中,“我还不想吃,你先帮我把脏东西弄干净吧。”他站起来,胸膛、小腹、双圌腿、脚踝全全都是血浆和花汁的斑痕。


临也曾经是圣学院最优秀的魔法师,他可凭一己之力摧毁一座容纳三百万子民的城池,这当然不是靠水晶球计算出的数字,他的确摧毁过一座城。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做过众多恶事其中一件而已,在那之后他消失了很长时间,然后又突然出现主动请求祭祀将自己献给掌控了东岩城的绿龙。


不过,现在绿龙已经被这头黑龙杀死并且吃掉了。


黑龙的鼻尖蹭着他的,双眼里流动的岩浆包裹临也模糊的身影。它张嘴,龙吐息带着星星点点的唾液吹向临也,血痂被炽圌热而沉重的一口气息弄散,唾液黏在临也身上开始侵蚀那块皮肉。黑龙咧嘴:“你觉得弄干净了吗?”


“弄得很干净,”临也用瓷瓶碰了碰手臂上那块被黑龙的硫圌酸伤了的肉,抬手间其他的伤口逐渐愈合,肌体互相挤压发出细小的呲呲声。“多谢款待。”他还虚做了个礼。



02

临也叼着一根烟,很细很长白银的烟杆和金色的花纹,他就靠着窗沿双手交错抱肩,眼神不知道望向了哪里白气迷迷蒙蒙盖住眼睛。


“这是什么?”男人走过来凑到他唇边,上身数块紧实的肌肉拉伸,一条条伤疤也被扯长了。临也发笑,对男人吐了口气,干涩的气味里含了薄荷让男人动了动鼻子,他拿下临也的烟吻他,薄荷在他们的口腔中来来回圌回交换,最后还是临也吞下那口淡味的烟。


“小静。”临也喊住转身穿衣服的男人,他喜欢平和岛静雄满身的肌肉和他高挑的骨架,他出汗的时候就更性圌感了。“都说了不要这么喊我,死跳蚤。”静雄穿的是亚麻,他活动两下感觉仍然不适应自己人类的肉体。


“昨晚做得太兴奋了,我忘了收集你的精圌液,”他说话时烟已经抽完了,临也有些迷恋这种人类发明的消遣物,给贵妇人提供的烟草更是合他心意,“所以今晚再做一次。”临也把烟蒂丢进正在熬药的火堆。


静雄被他呛得说不出什么话,深吸气然后大吼,叫临也以后说话不要那么露骨。临也挑眉,摆摆手不置可否。


说实话,临也喜欢和静雄做圌爱。临也还记得昨晚静雄喉咙回响阵阵咕噜咕噜的低吼,冒出的龙角戳着他的肩甲骨像一只雌性被静雄操。黑龙的体圌液都是硫圌酸,精圌液也是,临也显然很享受这种痛苦与快圌感交织的体验,精圌液烫烂了肉圌穴深处痉圌挛着又再次愈合,他就这样摇动腰圌肢抽圌搐着射圌精。


液体很快就被临也吸收了,躺了良久他颤颤巍巍直起身去摸屁圌股,精圌液已经没了。太可惜了,临也想,但其实也不是很可惜,毕竟自己的确被圌干得浪圌叫。


收拾完东西临也驾好马车,静雄第一次以人类的姿态出森林,像个乖孩子规规矩矩坐在马车里害怕自己一动马车就垮了。临也踩在车弦上亲了亲他:“今晚做的时候可以试一下马鞭。”也不管静雄涨红的脸,拉起长袍的帽子转头抽了马几鞭。



03

他们很快到了距离东岩城两万公里的一个富裕小镇。临也与静雄十指相扣,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走进旅店,“最好的套房,”临也动动手指生成一个高阶的法阵交给旅店老板,老板惶恐地低头:“祝您和你的伴侣旅途开心。”


用完晚餐他们一同出去参加夜间的狂欢,烟花照亮了夜幕,在花墙边临也拉下静雄的衣领和他接吻,静雄小心翼翼地吻,唾液灼烧的声音让他有些不安,临也猛地将他压到花墙上与他的舌头纠缠。

临也扯了两下静雄的头发,双圌唇分开拉出的水丝被他舔圌去了,“我是黑魔法师,我有不死不灭的肉体,”临也眨眼,烟花炸出的光落到他眼睛里,明明灭灭像是两朵火花,“如果一会儿用马鞭你还这样,我就要换人——”静雄再次吻住他,我是多么幸圌运,舌尖勾起舌尖;在这漫长的岁月,唾液互相交融;能够,咬了咬彼此的嘴唇;遇到你,又是一声烟火的炸裂声。


夜将尽,临也被静雄抱在怀里穿过喧嚣的人群回旅店,安顿好临也他轻轻将人儿揽进怀里,缓慢地张开龙翼裹住临也,尾巴也忍不住缠着临也的腰。


晚安,我的宝贝。



04

“我们去哪里呢?”临也赤圌裸的肌肤宛如初春阳光下的雪,他又拈了十多片烟草捏紧塞入烟嘴,这次松子的味道似乎点醒他,“嗯,那就随便走吧,怎么样?”


静雄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头靠着他的肩,临也抚摸圌他的龙角,连带翅膀和尾巴都轻轻地摇摆,“你怎么像狗似的……”临也微笑,亲圌亲静雄的嘴角。


这次他们没有用马车了,静雄的尾巴死死绕着临也的腰,他在无人处舞动起双翼卷起些许尘烟。飞起来了,临也一下子被他摔倒背上,恢复了龙身的静雄发出绵长的龙吟,临也坐在他的背脊上大声说:“静雄!我们结契吧!”


“啥?风太大我听不清啊!”


“……你这个草履虫去死吧啊啊!”


当然,他们最后还是结契了,毕竟结契那天的风并不喧嚣。





很莫名其妙但是又很甜,不是吗?

今天也是为了放【哔——】而努力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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